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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這種事根本沒有辦法選擇。

“可是我第一個遇見的是喬晚，我承認，我是一個渣男，跟你在一起之後還在想著她。可我現在並不想跟她在一起……她在我心裡佔據的位置很重要，我正在想盡辦法把她往不重要的地方挪，你能明白嗎？”

“不明白。”慧子想笑。喬晚佔據著疼痛心裡最重要的位置，那她呢？

“我……要怎麼說你才會懂，她是我熱愛的從前，你是我認真的以後！”

季明揚真的崩潰，他才好不容易對慧子的好感提上來，真的不想在這時，毀了自己在慧子心裡的好感。

慧子掙扎著他的懷抱，想笑。

做了那麼多，還是沒能抵過一個喬晚。

“季明揚，你太過分了！你知不知道我救了你的命！”慧子抬起手，朝著季明揚的臉頰上就狠狠地打了一下：“季明揚，你真是一個渣男！渣的讓我找一點吃醋的理由都沒有。”

現在他是什麼意思呢？

他知道自己跟喬晚沒有未來，所以會努力愛自己。

呵呵。

這跟得到了他的人，沒有得到他的心區別在哪？

意義又在哪？

季明揚知道自己多少張嘴也解釋不清自己給喬晚送圍巾這件事了……但今天，他必須跟慧子把這件事說清楚！不能讓慧子一直這麼誤會他下去。

“慧子……我剛才跟你說的你懂嗎？比方說，你第一個遇見的我，這個世界那麼大，如果不是我……你遇見的第一個是別人呢？如果那個人你很喜歡，但是你又不得不放棄他……那種感覺，你還不懂，但是我希望我說完，你對我的偏見少一點。”季明揚嘆了口氣，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解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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