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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常來說的話，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，畢竟不管是從眼神，還是各種動作，都是會流露出一定的端倪的。

同樣的，討厭一個人也正是這個樣子。️

計衍在心中閃過了那種厭惡的情緒的時候，表情當中也沒有辦法，可以說是非常自然的就已經是流露出了這樣的情緒來。所以外看見他有這樣的表情的時候，褚妙宛的心情也有了很大的改變。

雖然說她現在在精神方面是帶有著一些的問題的，但是在這個時候，她是真的不希望，自己這樣的一面會讓計衍黑看見。光是對上計衍的那個眼神，褚妙宛都感覺有一股子羞恥地感覺將自己給淹沒了。

不過對於她心中的想法，計衍倒是根本就沒有要去注意的意思。對於計衍來，現在褚妙宛在他的心中，已經是沒有辦法引起很大的波瀾了。

“計衍，你怎麼能……你怎麼在這裡？”看著門口的計衍，褚妙宛因為太過驚訝的原因，所以甚至都忘記去擋住自己身上的光景，而是疑惑地問出了這話來。

看到她的這個反應，計衍本來心中一閃而過的憐憫就那麼消失不見了，再看向對方的時候，眼神已經完全是被厭惡給取代了。

“這話，應該我問褚小姐才對。這個時候，你難道不應該是在精神病院當中嗎，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？”

因為心中情緒的改變，所以計衍在這個時候問出這話，其實也算得上是絲毫不客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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