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會拒絕的，我保證。”佩雷拉認真地說：“但是事故調查你要親自跟進。”

“當然了。”史蒂芬說：“剛才調查組傳來的訊息，本傑明龐克否認蓄意攻擊對手駕駛艙，提出重新檢查二十號機作業系統。你覺得有這種可能嗎？”

佩雷拉抱著手想了想：“要看檢查結果，不過如果有人在機體上做手腳，一定會留下痕跡。”

史蒂芬忽然轉了話題：“你很看重他是不是？其實我一直想知道，為什麼你……”

“不是你給我看的調查錄影嗎？”佩雷拉明顯敷衍著老朋友。

“哦對了。”史蒂芬說：“對抗練習的裁判組給的分數不低，他可以進入戰鬥系，等他康復之後就能接著上課。”

佩雷拉看起來並不怎麼高興：“這算是好訊息嗎？”

史蒂芬看著佩雷拉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他會落下一部分課程，也許你可以……”

“知道了。”佩雷拉答應道。

第二天，赫夫的情形已經平穩下來，只是一直沒有甦醒。史蒂芬還有學院的大把事情要處理，臨行的時候把克勞德和漢斯一併帶走了。

佩雷拉留在陪護房，終端裡是上次看詢問錄影時收到的、赫夫的個人資料。

早上護士來通知他，赫夫的病房可以開放探視了。

佩雷拉有點猶豫，把資料反覆看了幾遍之後，獨自一人去了加護病房。

第18章 第 18 章

年輕人安靜地躺在病床上，氧氣面罩蓋住口鼻，監護儀發出緩慢而規律的滴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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