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：“你夢見了什麼？”

這是個明知故問的問題，但赫洛不知道剛才自己在睡夢中的舉動，下意識地搖搖頭，試圖清空大腦：“不知道…記不清了。”

被觸控，被進入，被弄到懷孕的恐怖感還在體內揮之不去，他說完這句話，就打了幾個哆嗦，那種感覺太真實了，就像真的發生了一樣。

唯有抱著沙耶羅，他才能安慰自己，這只是一個夢。

“別騙我，說實話。”沙耶羅撫摸著他的背脊，“是不是那個傢伙？”

赫洛搖搖頭，不想再回憶那個噩夢了，但沙耶羅卻不依不饒地追問著，他的口吻是溫柔的，但這溫柔像一層薄冰，於是他保持著緘默。不僅因為噁心與恐懼，在沙耶羅身邊做這樣的夢更令他有種背叛他的罪惡感。

繼而，更糟糕的是，他感覺到的褲子黏黏的一片——他在夢裡竟然高潮了。但不是因為他的造物主，他的愛人。

他不是完全的，純粹的，屬於沙耶羅的了。

這種想法就像貞操觀念一般病態又可笑，但赫洛沒法放下自己奇怪的執拗，他抱緊了沙耶羅的脖子，哽咽了一聲：“對不起……”

沙耶羅的身體僵了一下，呼吸加重了。他心疼得喘不上氣，整個人暴躁到了極點，又感到難以抑制地血脈賁張。假如以賽亞出現在他面前，他必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他徹底殺死，直至他無法復活再來染指他的男孩。

“你不需要向我道歉，這不是你的錯，明白嗎？”他扳過赫洛的臉，低頭親暱地蹭了蹭他的鼻尖。動作很剋制，但他感覺自己快要瀕臨爆發了，連嗓子都啞的不成人聲，指尖燙得幾乎要燒穿對方細嫩的皮肉：“以賽亞……他和我擁有同樣的能力，我要你嘗試抵抗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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