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之智,又怎會不明白對方先前的話裡再三強調「抉擇」二字的理由?
──劫難與否,不過看他們如何應對、抉擇而已。
得了這番話,蕭琰雖依舊很難真正放下此事,卻也多少恢復了平常心,再不像先前那般患得患失。四處找人求問化劫的舉動因此消停了不少;那種恨不得將愛兒時刻放在手中捧著護著的執念卻是不減反增,以至於有「內東宮」之稱的「興麟殿」落成至今始終形同虛設,十天半個月都不見得能讓蕭宸這個名義上的主人留宿一回。
更別提時序入夏、日子一天天逼近蕭宸前生的忌辰之後了。
事實上,自五月伊始,年輕太子幾乎是一天十二個時辰地給帝王拘在身邊;連東宮的諸般雜務都是在御書房裡另闢一角完成的。如此緊迫盯人的程度,不僅知情者人人為之側目,沈燮、樓輝和楚王蕭瑜等心腹重臣更忍不住私下建言,道是太子已非昔日稚兒,行事張弛有度、心中自有定見,委實不需帝王管束到如此地步。
可蕭琰心中所慮之事不能為外人道,便清楚幾人所言非虛,也是聽過就算,行事卻依然故我。好在另一個當事人不僅全不介懷,還有那麼幾分甘之如飴、樂在其中,倒也不至於讓這對父子因帝王的過度管束──蕭琰認為這是保護──而生出齟齬來。
也在兩人的同進同出、時刻相伴中,大半個月的日子一晃而過;轉眼,便到了這至關緊要的一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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