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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醫生再接再厲:“您看,可以把監視南小姐的人調走了。現在宋怡已經認罪服法了,南小姐的安全也沒有威脅了。”
霍潯洲笑容淡了下去:“我沒有監視她,只是在保護她。”
李醫生說:“如果這件事讓南小姐察覺了,您做的事情都將前功盡棄。”
霍潯洲篤定道:“她不會知道。”
李醫生手心全是汗,另起話題:“南小姐的生日快到了吧,女生對自己的生日都有期待的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 抱抱大家,懶作者更新惹~
週末快樂呀!
第45章 腳鏈
南晚的生日是在一年年末, 差不多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時候了。
每年這個時候, 南晚都會被冷得瑟瑟發抖,穿再多衣服都無濟於事。
早年的時候,父親找人給她看過,說是體寒的毛病。
後來喝了好長一段時間的中藥, 南晚喝得想吐,但也只有一點改善。
她索性不喝中藥了,每到冬天就多穿點,如果這樣還不行,就往身上貼暖寶寶。
別的不說,暖寶寶是真的有效。
如果不是南文輝打電話來,南晚差點忘記自己的生日快要到了。
實在是這幾天是選修課的考試日。
被綁架那三天剛好是老師劃重點的時候, 她完美錯過。
只能借同學的書本來看看, 但也比不上親自聽老師說來得確切。
所以便只好花更多時間在複習上。
畢竟掛科的學生是沒有申請獎學金的資格的。
南文輝打來電話時,南晚正在圖書館看書。
聽到父親熟悉的聲音, 她才發覺,自己已經好幾天沒聯絡父親了。
心裡便有些愧疚。
“晚晚,明天是你的生日,你準備怎麼過啊?”南文輝親切問道。
南晚想了想,她對生日其實沒有太大的期待,跟平常的日子差不多。
於是便說道:“和朋友出去吃個飯吧。”
南文輝笑著說好,之後又讓她別太辛苦,不要熬夜之類的。
南晚一一應好。
南文輝是個典型的慈父,從南晚記事開始, 南文輝便很少打過她。
那時小學,班上很多同學三天兩頭捱揍。
她比較聽話,南文輝性格又好,南晚常常在想,自己的爸爸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。
所以在之後,爸爸生病了。
她竭盡全力也要治好爸爸,只可惜,爸爸才身體狀況才好轉起來,她就出車禍死去了。
這一世,他們一家人要好好生活在一起。
南晚計算著日子,等過幾天,元旦節就回家。
霍潯洲應該會同意吧。
她有些忐忑,但想起最近霍潯洲的態度,心裡彷彿吃下了一顆定心丸。
她能感覺到的,霍潯洲在慢慢變好。
回到家之後,南晚一點沒提自己即將生日的事。
她甚至盼望著霍潯洲也忘記。
前世時的場景還歷歷在目。
無論是她生日還是霍潯洲生日,對她而言都是受難日。
真不知道霍潯洲哪來的歪理。
他生日,她要滿足他的生日願望。
她生日,他送她禮物,她還必須要回禮。
其實南晚一點都不想要,但霍潯洲那個強硬的性子,他給了,就不會收回。
霍潯洲對她身體的迷戀到了一直令人髮指的程度。
她覺得羞恥。
霍潯洲總能想出許多千奇百怪的姿勢,每到生日這天,便一一實驗。
南晚不知道他安的什麼心,還要挑日子。
只是他曾在她耳邊喃喃過,你是自願的對不對?
去他/媽/的自願!
她覺得霍潯洲臉可真大,想得也可美了。
她分明是被迫承受。
不過想來也覺得奇怪,重生回來這麼久了。
霍潯洲對她也一直很有性趣。
可他一直沒碰她。
即使很多次,他想強上。
都在最後關頭停下。
想起上一世欲/望強烈的男人,南晚打了個顫。
還是霍潯洲不記得她生日比較好。
生日前一天,一切都和往常沒什麼不同。
南晚悄悄鬆了一口氣,決定明天一定要在學校待到晚一點才回來。
她身份證上的資訊和實際的出生日期不一樣,她也沒特地去告訴別人,自己明天生日。
於是這個生日便過得平淡無奇。
南晚這一天的課比較少,只有早上一節。
霍潯洲是知道她課表的,但他最近對她很溫和,即使她刻意在學校捱到很晚才回家,他也不會說什麼。
南晚以為這天也要這樣過去,直到下午五點時。
手機鈴聲響起,是霍潯洲的電話。
南晚心猛然一跳,之後飛快把手機調成靜音模式。
裝作自己沒聽見。
之後她又把手機關機,甚至連藉口都想好了。
手機沒電了。
彼時她正在圖書館看書,電話鈴聲響過沒多久後。
林藍氣喘吁吁跑來了圖書館,敲了敲她的桌子。
南晚迷茫地抬起頭,林藍恨鐵不成鋼的表情,壓低了聲音:“收拾東西,跟我出來。”
她很聽話地按照林藍說的去做,林藍現在好像也有點生氣。
一到圖書館外面,林藍音量就提高了許多:“你手機怎麼關機了啊?你男朋友電話都打到我手機上了。”
“啊。”南晚錯愕地小小張開了嘴吧,眼睛瞪得老大。
“啊什麼啊,你趕緊回個電話啊,不然待會他得來學校找你了。”
南晚手忙腳亂地拿出手機,一開機,果然好幾個霍潯洲的未接來電。
她有些心虛,遲疑著給他撥回電話。
電話很快被接起,霍潯洲的聲音懶洋洋的,似乎剛才那個打電話給林藍找她的人不是他。
“怎麼了?”
南晚咬著牙:“不是你打我電話嗎,還問我怎麼了?”
她好生氣啊,感覺自己被霍潯洲拿捏得緊緊的。
就算把手機關機了,也躲不開他的騷擾。
他真的算是無所畏懼了。
“你怎麼還不回家?”他問。
“我在學習!”
“那我去接你,不耽擱你學習的時間。”
南晚被堵得心塞:“不用了,我自己回去!”
霍潯洲輕笑了一聲:“不是要學習嗎?”
“學習結束了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他似乎還有些不情願。
南晚恨恨地掛下電話。
林藍語重心長道:“南晚,你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,可不能再這樣任性了。看我為你們兩口子跑了多少路啊。”
南晚又羞又氣。
林藍的嘴啊。
到霍家時,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。
一路靜謐,路燈的光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