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是在問，根本就是巴不得是有什麼古怪。

隆慶帝不動聲色的盯住她：“你覺得有什麼古怪？”

方皇后便道：“上元節這天出事……又偏偏只是燒了大皇子一人的牌位……會不會是有什麼說法？”

她只差明晃晃的直接問隆慶帝，覺不覺得那個四皇子是大皇子轉世的說法可不可信了。

隆慶帝定定的看了她半響，又垂頭看了一眼正坐在榻上玩耍的四皇子，片刻之後才反問她：“你覺得有什麼說法？”

方皇后正要說話，肖姑便回來稟報說衛老太太已經甦醒過來了。

方皇后看著隆慶帝，很是關心的樣子，連忙道：“既然醒了，您便一同去看看老太太罷？老人家年紀大了……總是難免有些毛病的。”

年紀大了？

隆慶帝嗤笑了一聲，他的年紀可比衛老太太還要大。

不過在方皇后眼裡，他當然是年紀大的，要不是覺得他年紀大了已經沒從前的威懾力了，她怎麼敢動這麼多的小心思？

只是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，隆慶帝也並沒有拒絕，不置可否的提步跟著方皇后去了偏殿，見孔供奉出來請安，便點了點頭，越過他進了屋內，一眼看見倚在床頭，正被人喂著喝水的衛老太太。

衛老太太顯然是嚇壞了，一見了他，面色便迅速的蒼白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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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1章 隔閡

隆慶帝太清楚衛老太太的個性了，她這樣倔強又高傲的性子，若不是做了不得已的事，是絕不會在他面前露出這副模樣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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