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容問他的名字,他皺眉看我半天,然後又去看牆壁了。
我的猜測很靠譜,看著牆能幫他回憶起什麼來。
可惜我不能為他配置藥水,他拿不出任何證件證明他是愛沙尼亞的巫師,戰後物資極度匱乏,藥劑師協會的每一滴藥水的去處都必須有案可查。
【空了一部分】
[1946年6月29日]
我和凱特一起參加了同事的婚禮,新郎就是曾追求過凱特的帕伊特,他的結婚訊息突如其來,整個藥劑師協會都在吃驚。婚禮十分盛大,帕伊特的父母為兒子的婚宴一揮千金、煞費苦心。我問凱特是否後悔,如果和帕伊特繼續發展下去,她也能過上這樣的體面日子。
凱特擰了我的耳朵,她很生氣,她對我咆哮,我的耳朵很疼,但是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暢快。
為了向凱特道歉,我請朋友幫忙弄到了人氣火爆的演出票,凱特喜歡看輕歌劇,她會原諒我的口無遮攔吧?
我和德瑞培養出了一些默契,他現在成了我的助手,雖然他再辛勞也換不了藥劑師協會的一個納特,我認為德瑞不在乎這些,他想找點事做。
他嘴裡偶爾會冒出幾個意味不明的話,幾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姓名,有一個姓聽起來有點耳熟——克魯姆。
我知道保加利亞的克魯姆,之所以知道倒不是因為這個姓與眾不同。保加利亞的克魯姆家是做藥材生意的,他們家的生意戰前就做得很大,在藥劑師中有些名氣。但我無法保證德瑞口中的“克魯姆”就是我知道的那個克魯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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