癱在牆邊,嘴中斷斷續續發出呻吟,“嗯……啊……”
嘩嘩的水聲蓋住了高亢的呻吟聲,同時地也阻隔了門外的敲門聲。
99 你一個人的
嘩嘩的水聲蓋住了高亢的呻吟聲,同時地也阻隔了門外的敲門聲。
任何存在都有它的使命,而它,是否終於可以不用忍受一年多的荼毒,每天經歷一次次被洗衣機滾攪的命運,此後它或許會被扔入垃圾桶,或許被焚燒乾淨,可是,誰在乎?至少它以自己來證明了愛,讓他們體悟到世界的美好……褐色襯衫如同隨時會凋落的花蕾,荒落地散在地毯上,……
將如歌抱放在床上,夜宸逸彎腰撿起襯衫,才發現袖口早已開裂,扔下襯衫,他勾起抹近似白痴的欣喜弧度,咧開嘴,對著如歌笑道,“小東西,衣服壞了怎麼辦?”
如歌只覺得頭倏地一陣空白,這是怎麼回事?他似乎就像變了一個人……
他靠近她,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臉上,她被半撲倒在床上,這個姿勢,讓她紅了臉,他的手撐在她兩側,身子半伏在她身上,小腹下碩大直直地挺立著,正好卡在她的赤裸的腿間。
“真可口,它又想要你了”他壞壞地笑,挑起她的下巴,強迫她看向他。
如歌被他嚇到,戒備提防地盯著他,“不要……”
輕柔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的鼻尖,撩撥著她的思緒,“呵呵……”
“幫我穿上”待她回神,夜宸逸已站起身,遞來他手中的襯衫。
如歌接過襯衫,無意識地撫平衣服上細小的褶皺,眉間蹙起,“衣服壞了”他什麼時候這麼節約?衣服破舊成這樣?!少說也穿了有幾百次了?!
他搖搖頭,“無妨。”
如歌硬著頭皮幫他穿上襯衫,目光輕瞥過他光裸的下身,男性的象徵從襯衫的衣角下探出頭,他不會……
夜宸逸卻沒再為難她,自己將衣袖裂開的部分捲起至手肘,然後一副看好戲模樣地瞧了她一眼,看得如歌心驚,可是她想象中的事並沒有發生,他氣定神閒地穿好下身的衣物,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。
這個男人……他是故意的!故意看她出醜,看她窘迫!
她有些慌亂地拾起衣服,想要包裹住自己仍赤裸的身軀,一隻大手突然橫插過來,奪取了她手中的衣物。
“你……”
夜宸逸轉過身,牽著她走進一旁的更衣室,更衣室裡不知何時多了幾個衣櫃,而她記得以前這裡並沒有這些東西,他沈默地拉開衣櫃,如歌怔住,裡面滿滿地掛著各式風格的衣裙,就連最私密的內衣也被羅列其中。
女性衣物,這裡有人住過了?!如歌幾乎被突然而來的想法傷的體無完膚,她自嘲地笑了笑,是呵,她又一次陷入了,這裡本是他的別墅,他想讓誰住,她又如何能干涉的了!
“試試看,合不合身……”
她倉皇地後退了一步,躲開了他的手,這是他第幾個女人穿過的衣服?不要了再給她穿嗎……
夜宸逸拿著衣服愣住,忽而邪魅地笑了,煽情而魅惑,真是可愛的緊!大手一把攫她,將她拉到懷中,“小東西,它們是你的,你一個人的……”
這樣的話,誘惑性十足,怎麼那麼像她渴望而不可求的承諾呢?你是我的,我也是你的,你一個人的,如歌迷惑了,臉上露出從心底發出的最真實的笑容。
夜宸逸一臉深邃地看了她會兒,大手拿過內衣幫她穿上,“看來小東西只是長了紅梅,尺寸還是沒變……”
她一時沒聽懂男人的意思,在他惡意地在自己乳尖輕彈了下後,她明白過來,他……
怎麼這樣!
100 不要離開
此時正值寒冬,瑟瑟的風吹起路邊染著白雪的落葉,刺骨的冷。
如歌只穿著身無袖淺色的洋裝,幸而屋內是開著暖氣的,她並沒有一絲不適,正好十足地填飽了夜宸逸垂涎美色的心思,她站在他面前,脖頸、手臂盡是遮蓋不住的情慾痕跡,那是他留下的,她如同一抹飄來的藍色精靈,海上的精靈,是屬於他的。
“小東西,我們去海邊。”男人驀地冒出這麼一句話。
大冬天的跑去海邊?!這絕對是種奢侈,精神病的奢侈!這男人不會有問題吧……真想看看他的腦袋到底是由什麼構成的?!
如歌當然不敢把內心的真實想法說出來,只一臉無奈地問了句,“你不冷嗎?”夏天做著陽光浴絕對是種享受,可冬天海邊的風可不是開玩笑的!
這一問,倒是把他僵住了,總不能跑去海邊就一直呆在車上或者別墅裡,做某些身體接觸運動吧!他是覺得這樣也很不錯,就不知道她這副身子還能不能承受地了他!
“……小痕呢……”如歌不知道男人的心思,直接問起自己幾個小時不見的兒子。
小痕?名字在他在腦海中微閃而過,是那小子,不但動了他的女人還出口罵他!也不想想要是沒有他,會有那臭小子嗎?!他的臉色有些不悅,原本溫柔的嗓音也變得淡然,“不用擔心,我派了人照顧他。”
如歌雖說不上心細如塵,但是人類天生就具有的敏感度還是有的,她明顯察覺到了男人語氣的變化,刻意沈下的音調,表明了他的不悅。
因為小痕嗎……
“夜……宸逸”她張開唇,有些不習慣地叫出了他的名字。
他沒說話,狐疑地揚起俊眉,知道她定是有下文。
似是鼓足了一生的勇氣,如歌看向他,眸子裡滿滿的堅定,一如當初她逃離那樣,“你放過我們吧……我要離開……”他的心,她看得迷惑,看不清楚,只怕這一生都無法窺探而知,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,她累了,而她的小痕,既不是他希望的,她會帶著他遠遠地離開……
夜宸逸看著她,只是看著她,眸光平靜,沒有預料中暴怒,沒有任何動作。
如歌猜想,他或許是在醞釀情緒,或許有著更大的憤怒……沒有人能挑戰他的權威。
然而,還是平靜。
四周一片安靜……
他到底要看到多久?如歌感覺到頭頂炙熱的目光,開始站立不安。
“為什麼?”
只有三個字,淡淡地傳來。
如歌抬頭,與他的目光相遇,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波動。
“為什麼?”
他又問了一遍。
什麼為什麼?問得如歌一頭霧水。
“當初為什麼離開,現在為什麼又要離開,你是我的,你難道不知道嗎?”
如歌囁嚅著,卻沒能講出一個字,唇已被男人堵上。
他吻得有些狂亂,那種幾乎帶著決裂的急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