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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陸訕笑道：“是你呀，晚上好……”

司空霏月白皙如玉的面龐上，梨花帶雨般滿是淚漬，她撅起的豐潤紅唇，高挺精緻的鼻子，從這接近零距離的角度看去，司空霏月臉龐輪廓與司空飛燕相似，也是美豔得很，體香也很接近，更多一分妖冶風韻。

雖不是同母，但父親這邊的基因是一樣的。

司空霏月眼中滿是倔強與悲憤：“好個屁！你看我這樣是好的樣子嗎？”

“為什麼殺我？”周陸回到主題。

“你害死我妹妹，你倒好，跑京城讀書泡美女，逍遙快活，我要殺你替我妹妹報仇！”

“呃……”

周陸鬆開司空霏月衣領：“飛燕活得好好的，誰說她死了？”

“她，她沒死？你不是騙我？”司空霏月怔了怔，“我探聽到，她在淮州遇到危險，昏迷不醒，凶多吉少，幾個月來也音訊全無，我們家都以為她不在人世，如果不是你把她從婚禮現場偷走，她就不會死。”

“然後你就不問青紅皂白，跑來暗殺我？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明殺又殺不過你，我也知道是飛蛾撲火，打不過你，但老孃就是想報仇，就是恨你。”

“神邏輯啊，我的大姨子。”周陸拍了下額頭。

“我妹妹現在在哪裡？”

司空霏月聲音溫和許多，周陸既然說司空飛燕沒死，自然是能相信的，他沒說謊的必要。

這樣看來，她是錯怪周陸，確實有欠考慮的地方，本只是跟蹤周陸，但看到有機會，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想的，就冒出頭襲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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