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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牧神情越來越痛苦，“不要說了，蘇凡凡不要說了。他不記得了，不怪他，不要說了。”蘇晚疼惜極了，蘇凡凡一把抓住她。“打破這神族規矩又如何，我坦坦蕩蕩，人間如此，神族亦是如此。唯獨對你們有愧疚，原本是要瞞著的，可是你都記起來了。又如何能讓他躲過去！”說著蘇凡凡突然跪了下去。“我蘇凡凡不管前生還是此生，皆是坦蕩。唯獨在你們的事情上，對不起你們。還求得你的原諒，蘇牧你醒醒。”

蘇牧擰著眉頭，踉蹌著身子，雙手緊緊抓著腦袋。最後蜷縮在地上，“牧哥哥～”蘇凡凡緊緊抓著她，“讓他清醒過來，蘇晚聽話。”

蘇晚搖著頭，“蘇凡凡不要說了，我沒想過一定要讓他想起來。他不願意承認過往，那是因為他不在喜歡我了，我傷了他。將他的心放在腳下使勁蹂躪，是我對不住他。他不敢想起來，他的心已經不屬於我了。他也難受……”說著哽咽起來。

蘇凡凡依舊抓著蘇晚，最後蘇牧暈厥了過去。蘇凡凡鬆開手，蘇晚趔趄著跑過去，跌倒了又爬起來。蹲下身子，摟著蘇牧的頭，“牧哥哥不要想了，不要想了。”眼淚無聲的滴落在蘇牧臉上。

一幕又一幕從腦海裡閃過，再次睜開眼時裡面蓄滿了淚水。掙扎著站起來，聲音沉穩有力，對著蘇晚深深彎下腰。“上一世我扔你下，沒能活下去是我對你還有阿尋的不負責任。這一世，”再抬眼時，淚水已經憋了回去。“這一世，我會好好照顧你。但是現在我心不在情感，是為了大義。”他說不出繼續愛著她的話，他的心已經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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