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苟浩東二人跟著楓聽來到金珀山山頂。
楓聽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張破舊的竹蓆鋪在山頂的大石上,竹蓆長著青苔,還有被蟲蛀的痕跡。
香爐,五穀,分別在竹蓆的中心和周圍擺放。
楓聽雙手舉過頭頂,仰望天上的月亮,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鳥鳴,聲音時而冗長低沉,時而高亢嘹亮,在山谷悠悠的迴盪著。
唸完禱文,楓聽身體猛然僵住,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法術,但下一秒就開始手舞足蹈,雙翅擺動,赤裸的腳如同被火灼燒,他在土地上轉著圈蹦跳。
第一圈,金珀山轟隆隆的開始抖動,慢慢抬升。
第二圈,月華降臨在草蓆上,五穀一種種依次消失。
第三圈,山頂塌陷,竹蓆和香爐掉落黑漆漆的洞口裡。
“以吾山神楓聽之名,喚水之匙現!”楓聽的羽毛從身上炸開,在空中飛舞交織,變成一隻黃色的小鳥,撲稜著翅膀落入洞中。
過了一會,小鳥東躲西藏,盤旋著飛出,身下是一條尺長的鯉魚。
這條鯉魚通體通亮,瑩瑩的散發著藍色的光,正竭盡全力的捕捉著那隻鳥兒,想要將它吞入腹中。
苟浩東覺得這條魚哪裡不對勁,似乎少了些什麼。
“把果子拋給它。”聽風停下來動作,翅膀光禿禿的站在苟浩東身邊。
果子向鯉魚身上飛去,鯉魚感應到果子的氣息,停下追逐小鳥,迎向果子。
在果子就要碰到鯉魚前的那一刻,果子從中一分為二,由大化小嵌在鯉魚的眼眶裡,變成了兩顆閃亮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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