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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小歌冷冷一笑，高傲地抬起一根修長的手指。

她背後的小茗就唸了起來。

唸的都是這傢伙平時作奸犯科的證據，甚至還說得非常詳細，包括受害人、舉報人、受賄人等。

牛大山這麼一聽，更是滿臉蒼白。

他直搖頭：“不可能，你們不可能打聽的這麼仔細，你們到底是誰？”

這會兒，他看向她的眼神充滿恐懼，就像看著惡魔。

皇甫小歌冷冷一笑，撇撇嘴：“你覺得我們會是誰？”

牛大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，用力捂了一把臉，放下手後一字一頓說：“能把這些事打聽這麼清楚的，絕不是一般人。明人不說暗話，我猜不出來，你們就直接說吧，你們……是有什麼樣目的？”

說到這兒，他又面露兇光，和他老婆打了一個眼色。

他老婆跟他本就蛇鼠一窩，說好聽點就是心有靈犀。

她立刻明白這眼神含義，掙扎爬起來走到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。

這是要把手下馬仔都叫過來，然後把這幫不速之客收拾掉，免得自己乾的這些骯髒事洩露出去。何況，裡面還牽涉官場上的一些人物，冒出去可就不得了，沒準兒會在大亞市引起一場不大不小的地震。

陳媽看著他們舉動，不動聲色咧嘴一笑。

她雙手輕輕放在皇甫小歌香肩上，愛憐的揉動著，接著就緩緩說：

“牛大山，剛才你老婆不是嘲笑我們小姐是殘疾人嗎？那麼用你那豬腦子好好想想，大亞市有哪家千金大小姐坐在輪椅上？你最好往高處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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