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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清水鎮後,我們直奔市裡的醫院,陸之道手上的傷不算嚴重,護士把刺拔了之後上點藥就行。我的肩膀因為沒有及時的治療,還有河水的浸泡越來越嚴重,已經開始發炎了,但是我也沒什麼痛感。
在醫院休養了半個多月,回到家還真是感覺輕鬆。劉響請客慶祝我出院,飯桌上,我們都喝的有點多,劉響說話都不是很利索了:“欣欣啊,你這頭髮說舍就能捨了啊,那之前幼兒園那小胖子在你頭髮上黏了一塊泡泡糖,被你追著三條街打,那你為了陸之道竟然說割就割。”
“這可不是為了他,難道我短髮不好看嗎?”出院後,我修剪了自己的頭髮,剛好到鎖骨,不長不短。
“好看好看啊,我們欣欣什麼樣都好看,是吧陸哥哥。”劉響笑嘻嘻的拍了拍陸之道的肩膀。
“嗯呢,好看是好看,”陸之道看了我一眼,對上我的眼睛卻尋思把頭轉回去似乎是在躲閃我,“就是更像男人婆!”
“你才是男人婆!”我拿起桌上的花生殼扔他。
“哈哈哈哈,男人婆......”
.......
打鬧著不知不覺酒喝多了,腦袋暈乎乎的,也許是酒精的作用身體和心理也熱乎乎的,我和劉響是從小一塊長大,現在又多了個陸之道與我們二人為伍,雖然不比我和劉響的認識的時間長交情深,但也算是過命了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在心裡把陸之道自動歸到我們這一陣營裡,所以才在清水鎮義無反顧的跳下水去救他,是他深邃的眼睛還是高挺的鼻子,總之他這張完美的臉在我心中的地位也越來越重要。但是我在他的心裡是個什麼樣的位置,就僅僅是完成任務的的一個幫手?還是生死之交的朋友?一旁的劉響拿著啤酒瓶子踩在凳子上唱“朋友一生一起走”,一句歌詞也不在調上,相對於劉響的單純和熱情,陸之道顯得更加沉穩,喝醉酒也沒有什麼逾越的行為,我們一起面對過多少兇險的事情,他都是不慌不忙,在清水鎮,能護著我打退五個殭屍,這麼厲害的人物,等等,五個殭屍都不是它的對手,那一開始的那支女鬼怎麼偏偏要靠招上我倆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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