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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杜夫人的偏見，肖寒已是司空見慣，所以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。

包廂內只剩他一人，以及滿桌几乎沒怎麼動過的菜餚，酒水倒是喝得差不多了。

唇間還殘留著趙丫頭的芳香，回味無窮，起身走到窗前，朝底下望去，正好看到紅葉把趙丫頭攙扶進了車裡，等杜夫人上車後，三輛總督軍的車就排成一字長隊離去。

“後會有期，趙丫頭！”

肖寒微微一笑，他也不知道下次跟趙熙寧見面是什麼時候，或者說還會不會再見面，人生有太多的不確定性，沒有誰能夠精準預測到未來的事。

很多人，很多事，一旦別過，很可能就是一輩子！

一個人自酌自飲，吃了點菜就撤了。

“肖寒，你這傢伙，身邊怎麼盡是些漂亮的女孩！”

來到一樓大廳，萬菁菁見到他就熱情的迎了上來，本身就比較八卦，所以控制不住自己的嘴。

肖寒莞爾一笑，看了眼二樓，轉開話題：“你沒去裡邊喝幾杯？”

“我都跟他分手了，他請客吃飯，我去做什麼，再說，也沒人叫我去啊。”

萬菁菁自嘲一笑，但她似乎很看得開，反問道，“你怎麼不去？就算不想赴三年之約，也可以跟大傢伙聚聚啊。”

“沒什麼好聚的，大學時期跟他們都不是很玩得來。”肖寒搖頭道。

確實，大學時期除了張大偉以及萬菁菁和李從文，對於其他人的印象都比較模糊，對萬菁菁和李從文印象深，也還是因為在天華山上偶遇過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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