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處挺入。律拚命甩著頭,無助地呻吟著。
「你好詐,英……!你這樣是犯規……」
「犯規?」
英說著停下律動中的腰部,一面享受吊律胃口的樂趣,一面低聲笑著說:
「這可是……完全合法的。」
「聽你胡說……這不是犯規是什麼……!」
按捺不住地將體內的英緊緊一夾的律,滿臉通紅之餘仍然堅持己見。
但是,英卻擺著一副一開始就沒把他的話當回事的嘴臉,伸指在他額上彈了一下。
「很可惜,在這裡,我就是法律!」
英將看來冷漠的秀麗雙唇貼近律紅透的唇瓣,同時補了一句話:
「也就是說,我說黑就是黑,我說白就是白,沒得商量!」
「哪有這樣的……」
英雖然的確貴為聖亞瑟學園山中分校的學生會長……領導著全校一千名以上的學生……
(可是,也不必連做愛的時候都趾高氣昂吧!)
律在心中發出不平的吶喊,然後抬起淚溼的雙眼看向英。
畢竟是自己單戀了他這麼多年,雖然這麼想無疑是自找罪受,但是依然會禁不住懷疑:他跟自己在一起,或許只是基於一份憐憫……
『要是沒有你,我就活不下去了!』
……要是能聽到一句這種窩心的話,那該有多好。
(我是不是太貪心了?)
當律在心裡焦言地自問時——
「你還真是貪心哪!」
英竟奇蹟般地適時回了一句。
「英……」
(這是心電感應嗎?)
律不禁感到心頭一震……
但是,英接下來的臺詞,卻讓所謂愛的奇蹟頓時瓦解。
「你這個壞東西,把這裡來得那麼緊,好象想把我夾斷一樣。」
「笨…笨蛋……」
這麼不要臉的話也說得出口……這是律的心境。
此外,英為了強調「這裡」是哪裡,還特地往貪婪的柔軟內壁頂了幾下……
律拚命吞回一個不當心就會流洩而出的喘息聲,狠狠地瞪了英一眼。
「虧你還被形容為硬梆梆的學生會長,居然講這種話,被人家聽到了真會笑死!」
英被劈頭罵了一頓,卻只是眨了眨眼,一臉疑惑的模樣貼近律的臉瞧。
「你、你幹嘛!?」
「沒有……只是覺得有點冤枉而已。」
「我冤枉你什麼了……?」
「那還用問?」
彷佛為了挽回自己的名聲,英用他堅硬的前端毫不容情地衝刺律的肉壁。
「嗯……啊……!」
「這樣,你還嫌我不夠『硬』嗎?」
英秀麗的臉龐儘管說著玩笑話,表情卻依然認真。
「怎麼樣?」
「咿……啊!」
(這……這個變態……)
究竟是發自內心、還是說笑而已,英的想法總是讓律捉摸不定。
「要是你肯收回前言,其它胡說八道的話,我都可以裝作沒聽見。」
「胡說八道……?」
「就是什麼要跟我分手之類的話……」
「這……」
(誰拜託你假裝沒聽見啦!?人家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的……)
你才應該跟我磕頭謝罪……
律雖然想反擊,無奈身體已經成為敵方的俘虜。
英用份量十足的傲人之物在律的脆弱部位一陣挺刺,律不自覺地做出迎合的動作。
「啊……好棒……」
律無意間說出跟預定完全不同的感嘆詞,只能在刺激下一面不住地往後仰,一面雙手遮住自己陣前倒戈的嘴。
「你的嘴巴……倒是挺誠實的嘛!」
強硬地將兩手剝開後,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深吻。
「嗯……」
英的兩片唇瓣輕輕滑過臉頰,來到戴著紅寶石耳飾的左耳,跟呼吸一起在律的耳邊落下呢喃:
「你承認……我夠硬吧?」
耳畔既溼又熱的觸感,讓律忍不住全身一震。
抓住那一瞬間,英暫且返到入口邊的堅挺,又猛然竄進體內深處。
「哈……啊啊……啊啊——!」
一陣雞皮疙瘩在全身蔓延……
「不行……我要死了……」
……強烈到讓他說出這種話的快感,像烈焰般吞噬全身。
「啊……英……英!」
眼前染成一片濃豔的玫瑰色,腦袋裡也天旋地轉。
律一面像溺水的人般緊緊摟住英的脖子,一面忘我地擺著腰。
「不……再來!啊啊……!」
他固然無法置信自己會用這麼下流的話央求英,但更讓他匪夷所思的,卻是英這個人……
看似冷漠、一本正經的堂兄,居然如此好色而精力絕倫……
(原來,他「硬」的真的不只是頭而已……)
律因為自己腦中浮現的念頭,感到全身的體溫頓時攀升好幾度,只能將臉埋進英的胸口。
他嗅到一股甜甜的柑橘香味。
那並不是古龍水之類的人工香氣,而是英與生俱來的味道。
一方面令他安心,一方面卻又叫他興奮……說來奇怪,不過確實就是如此。
相系的部位如著火般滾燙了起來,火星更延燒到律一直被忽略的男性象徵……
「嗯……!」
英伸出寬大的手掌,將律脈搏劇烈的慾望迅速裹住。
同時,英的雄性也銳不可擋地攻向律最隱密的深處,對內壁毫不遲疑地施壓。
「你願意收回那些話嗎?」
挑這種時候追問,英果然很詐。不過,律還是微微點了點頭,乖乖答道:
「嗯……」
「不準再說要分手了!」
「好,我不說……!」
「也不會再說討厭我了?」
「我絕對不會說了……啊!」
被說是意志薄弱也好…拋棄自尊也罷……
(神啊……求求你,讓我跟英玩一次沒套子的吧……)
「啊……我……不行了!」
律將沒來由溢位的淚水擦在英的襯衫,忘情地喊叫出聲。
「我要去了……要去了……啊啊……!」
沒錯,無視於律的期望、堅持遵守紳士準則的英,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硬漢!
[1]不悅的王子
「看來,不用身體告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