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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親。”萬靈眼神疏離，嘴角微微勾起，態度良好。

對面的章曼谷看著眼前的少女，神色突然一僵，眼神裡不由自主的閃過些許厭惡和不耐煩。

這麼長時間了。

章曼谷恐怕早已經忘記她還有這樣一個女兒。

章曼谷十分不想看到她這個女兒，所以這麼長的時間她早已經忘記了她還有這麼一個恥辱在身邊。

“你出來做什麼？”語氣十分生硬冰冷。

萬靈微微抬眸，嘴角輕抿，只見她緩緩開口道：“這麼長的時間了，我該出去走走了，不是嗎？”

章曼谷皺眉：“你看你的那張臉，我要是你根本不會跑到外面丟人現眼，擱家裡給我好好待著，跑出去你讓外面的那些人怎麼看我。”

萬靈眼神微微諷刺，這麼多年了，身為一個親生母親張口閉口都說她是她的恥辱，明明她也可以很優秀，明明她也可以比姐姐做的還要好，但是所有人都可以輕易忽略她，無視她，憑什麼？

手指蓋忍不住掐進了掌心的肉裡，生疼，萬靈本以為她可以坦然面對母親的厭惡，但是她發現她還是做不到她想象的那個樣子，她真的太失敗了。

母親的冰冷厭惡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樣狠狠的插進了萬靈的心口上，疼的萬靈幾乎都麻木了。

“喲！怎麼這麼熱鬧啊！”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對面傳了過來。

“曲雅苑！”章曼谷不悅的看向向這裡走來的曲雅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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