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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著綺幻踉蹌的離開房間，風學琴感覺到了一股輕鬆。似乎她並沒有太多的傷感，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。沒有痛徹心扉，沒有傷心欲絕撕心裂肺。

這就是人和妖的區別嗎？這就是人妖戀註定的結局嗎？她真的有那麼愛嗎？難道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意識在告訴自己她應該愛這個人嗎？

“師傅，你這樣對師妹不太好吧？”雲層上，蘇夢看著下方自語般的問道。

花贏的手掌向下，掌心正瀰漫著一層光暈。

“讓她少些離別痛苦有什麼不好？”花贏依舊不停的手答覆。

“可畢竟那個人也是你呀！你這樣拆散他們總感覺太冷血了。”蘇夢嘀咕。

“冷血？你不知道愛一個人是自私的嗎？要不擇手段嗎？哪怕是自己的分身也不行。”花贏堅定的迴應。

“你不是還說她自然渡劫才是最好的嗎？你總是橫加干涉真的好嗎？”蘇夢很是正義的辯解，就是聲調有些怯怯的。

“你真是囉嗦，有閒心關我的事，不如去調查一下甦醒因為你對別人下了多少黑手比較好。”花贏毫不在意的迴應。

“大師兄才不會像你一樣不擇手段呢？”蘇夢犟嘴。

“我以後絕不在收女徒弟了！”花贏心滿意足的收起手瞥了一眼蘇夢。

“師傅，女徒弟不好嗎？”蘇夢擁上去。

“太多嘴了，不好。”

……。

“告訴我，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？”鴻蒙界，風學琴對著冰花詢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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