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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然的念頭剛剛落下，便看到衛言這傢伙一臉笑意的從警局大門邁了出來，看他那副眉開眼笑的樣子，好像是碰到了什麼喜事似的。

不等他來到車前，徐然便下了車朝著衛言走去。

看見是徐然，衛言這傢伙馬上便收起笑容。清了清嗓子，一本正經道：“徐然同志，剛才我遇見了熟人，今晚就不陪你去吃飯了。”

“好啊”徐然說道：“我難得清淨。”心中卻想著，這傢伙是不是桃花運開了。

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衛言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資訊，然後對徐然道。

徐然點了點頭，忽然想起李叔：“李叔呢，他沒跟你一起出來嗎？”

衛言歪頭想了想，說道：“應該快了吧，畢竟警方也沒有證據證明他是兇手，況且那個死者生前也不是什麼好鳥，警察也沒必要為難李叔。”

徐然應了一聲，上下打量著衛言，忽然壞壞一笑，道：“你小子今晚悠著點，藥不能吃得太多，會影響身體健康的。”

衛言愣了好一會，才明白徐然話裡的意思：“我說徐大董事，這話是什麼意思，我可是正經的人，不想某人思想齷齪。”

徐然嘴角一撇，邪邪一笑：“你在說我嗎？”

衛言看見徐然這副笑容，馬上便想起，徐然在讀大學時一人單挑十幾個人的畫面，當時他就是這副笑容。沒少湊那幫孫子。

於是他，渾身不由打了個冷顫，連忙擺手說：“啊！當然不是。我說的是葛雲恆，那小子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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