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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發展到現在，衛素梅已經弄不清自己心底的想法了。

很多情況，她曾經預想過，也能夠理解，可一旦真切的發生在眼前，她、她又有些難以接受。

親身經歷了養女和親生女兒的種種變化，衛素梅覺得心塞又心寒。

這樣的親情，真的是她所期盼的嗎？

“……你還堅持你最初的願望，還想做個好媽媽嗎？”

魔珠感受到衛素梅的情緒波動，忽然跳出來，問了一句。

衛素梅：……

呃，別問我，我、我也不確定了。

“我、我還是想當個好媽媽，魔主大人，或許您會覺得我陰暗、自私，可我看到兩個女兒轉過頭來圍著我轉的時候，看到網上的網友吹捧我、貶低趙夫人的時候，我、我竟有一絲得意！”

衛素梅的這些心聲，不敢對任何人剖析。

但魔珠不一樣啊，它就存在於自己的身體裡面。

自己的情緒，魔珠都能清晰感知，就算自己不說，魔珠應該也能洞察得到。

說出來，興許還能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，衛素梅這般想著，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：“魔主大人，您會不會覺得我‘小人得志’？”

人家趙夫人是靠著自己的能力做到今天這一步。

而她衛素梅，其實是借用金手指，才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。

一個作弊的人，居然好意思因為勝過靠真本事的人而沾沾自喜。

她、她是不是有點兒太極品了？

“不會啊，你怎麼會是小人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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