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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淵蹙眉，不耐煩道：“回答本王的問題。”

問題？！

啥問題！

一接觸到白淵冰冷無情的目光，老掌院一個激靈，求生的意識讓慢吞吞的他說話前所未有的順溜。

“沒有影響！只是每個女子的情況都不一樣！”

“為何不一樣？”

“這……”老?掌院一臉冷汗，“每個人成長的規律都不一樣，這是女子成長的標誌……”

“成長的標誌？”

“對，一旦癸水開始之後，女子便會抽條，拔高等等，身形也愈發玲瓏婀娜……”

空氣有片刻的凝固，隨即白淵垂著雙眸，被長髮遮擋住的耳尖愈發紅潤，只他的聲音，愈發冷靜。

“那……這期間可會……不適？”

“會有不適，需要特別的呵護，也需要保暖，不可受寒、受潮……”

“歷時多久？”

“啥？”

“嗯？”

老掌院對攝政王的癖好感到非常汗顏，不明白他唐唐攝政王，為什麼要如此關心女子癸水的狀況，抓著不放了啊！

“哦哦哦，這個……少則三、四日，多則六、七日。”

“有何注意事項？”

“有！這第一要點就是女子們需要的……”

……

這一問一答，直到深夜裡，精疲力盡，甚至有些懷疑人生的老掌院才被放了回去。

而白淵……也在捧著他新獲得的醫書，如同看著什麼國之重策般，一字不落的研讀，儼然半個醉心於醫學的大夫，呃，錯了，是婦人病大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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