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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說了多少遍了，林婉，你沒資格和我論姐妹。”鬱夢斐撇了撇嘴，聲音透著幾分漫不經心，“我這個人吧，向來不識趣，並且只信我的委託人，你要是不怕，那正好，咱們法庭見。”

“你！”

“還有人在等我吃飯，掛了。”

說完，鬱夢斐毫不留情地掛了電話。

“喂？喂！”聽著電話中的那段忙音，林婉怒火中燒，將手機狠狠地摔到了桌子上，狠狠地罵道，“不知好歹的賤人！”

林哲坤原本也被鬱夢斐氣的夠嗆，但聽見自己這向來溫柔可愛的小女兒口中的話，微微一愣神，難以置信地看著林婉。

她什麼時候學會罵人了？

林婉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，咬了咬嘴唇，一張臉上滿是驚慌，“爸爸，我剛才不是故意的，我就是太生氣了，姐姐，姐姐她真的是太不講道理了！”

“……她就是這個脾氣，不見棺材不掉淚，非要被證實被人騙了才知道回頭。”林哲坤幽幽嘆了口氣，一雙渾濁的眸子停在林婉的身上，透著幾分審視，“你那個調香師，能確定他真的有真才實學嗎？”

這是在懷疑自己？

“嗯。”林婉眉心一跳，有條不紊地答道，“他是國外留學回來的調香師，在花香調上很有造詣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林哲坤點了點頭，一張臉陰沉著，沒有再說什麼。

鬱夢斐在國外很有名氣，他也聽說過些傳聞，知道她真的有本事，但板上釘釘的事，她就算再也本事，事實都擺在那兒，她也不能顛倒黑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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