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子......弟子有罪，但弟子，真的不能說！”

張小凡跪在地上叩首，但嘴很硬，哪怕林諾的威嚴氣息不斷提升，壓迫的他骨骼咯吱作響，依舊是不肯說出所修煉的佛門功法來自何處。

林諾不開口，氣勢不斷攀升，直至張小凡這小子渾身開始有鮮血滲出，方才緩緩收回氣息。

這小子，是他歷經幾個世界，所遇到骨頭最硬的主角了，答應別人的事情，就一定要做到，哪怕可能會死亡，也在所不惜。

這種人，屬於死腦筋，倔脾氣，但偏偏很對林諾的胃口。

因為他林諾，也是個重諾之人，不喜歡欠人人情，答應的事情就一定要完成，否則就渾身不舒服，念頭不通暢。

“你不願說，為師也不逼你！”

“但有一點，你要牢記...在外人面前，不準施展佛門功法，否則哪怕是為師，也保不住你！”

張小凡聞言，掙扎著抬起頭來，不顧臉上低落的血液，小心翼翼地問道：“師尊，掌門還有其他幾位首座，是不是也能發現弟子的秘密？”

“為師所修煉的功法有些特殊，才能感應到你特殊之處，你只要自己不作死施展佛門法術，他們還沒有那個眼力察覺到端倪！”

張小凡心裡一暖，這種被人所維護的感覺，他當年除了在父母那裡感受到過，已經好久沒有感覺到了。

師尊嘴上說的嚴厲，但最終還是沒有把他交到掌門那裡處置，作為執法殿殿主，師尊卻知法犯法，選擇了包庇他這個弟子，這一刻，張小凡望著那渾身上下散發著歲月氣息的偉岸身影，彷彿看到了父親當年的慈祥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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