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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不是毀了兩個孩子？”丞相夫人看著夕夕說道。

夕夕看了看她：“差一點，她們很好，現在很好。”

丞相夫人抹了抹眼淚：“是嗎，那就好。”

夕夕看著格外可憐的丞相夫人卻感覺不到同情：“你明明什麼都知道，為什麼還要忽視卿荷，溺愛卿婉。”

丞相夫人低下了頭：“我也不知道，她們出生的時候，我是真的很高興，她們都是我的孩子。”

說著她又哭了起來：“可是大夫卻說，卿婉可能活不長。她就像是一個雨地裡的貓仔一樣，呼吸微弱，好像隨時都會離開我。”

丞相夫人的語氣越發顫抖，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時候：“我用我家傳的千年人參吊住了卿婉的命，那段時間，我和老爺所有的心神都在卿婉身上，等到卿婉終於不再是隨時都會離開的狀態的時候，卿荷已經長大了，我不敢看她的眼睛，也不敢主動親近她。”

夕夕看著她，眼神平靜：“這不是你忽視卿荷的理由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她不敢看夕夕的眼神，現在的夕夕像極了當初的卿荷：“她們還會原諒我嗎？”

夕夕撫摸著小九：“我不知道，我不是她們，沒有經歷過她們經歷的，我沒有資格說什麼原諒。”

“也是啊。”

從那天開始，丞相夫人開始不再逃避卿荷，她對卿荷和卿婉都很好，對夕夕更是近似溺愛。

轉眼間，八年過去了，墨陽也再沒了訊息，小九說他被自家母妃丟到魔教裡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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