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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，我叫柳江，是一個實習程式猿，我現在腦子瓦特了，而且慌得一批！”

電話那頭似乎沉默了一秒：“……先生，您現在哪裡不舒服？是受傷還是生病？有什麼症狀？”

“我……我看到一個系統介面，在我眼睛……不不不，在我腦袋裡，而且這個系統……是我編的。”

電話那頭愣了兩秒後說道：“這位先生，請不要胡亂撥打120，浪費急救資源，您已經違反《治安管理處罰法》，現在只是口頭警告，如有再犯，我們會依法追究您的刑事責任。”

“啪！”電話結束通話了。

“可這系統，真特麼的是我編的啊。”柳江坐在深夜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裡，整個空間只有他凝重的喘息聲。

“我這是被雷劈了？”柳江搖搖頭，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想法，隨即把手機扔到一旁，正好撞在那空空的玻璃瓶上，發出“咚”的一聲。

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，柳江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。

下午的時候他收到一個奇怪的快遞，而快遞裡面只有一個玻璃瓶，瓶子裡的東西很奇怪，看起來像是青灰色的粘稠液體。

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，他才不會開啟。

柳江覺得這肯定是什麼人給寄錯了，所以就把瓶子擺在桌上沒有理會。

然而，一個加班到深夜的碼農，可比工地上的搬磚工人要累得多。

恍惚之間，他就真的不小心打翻了瓶子，裡面的液體傾倒而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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