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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看到這麼多的醫書，梁錦是不太會相信的。

現在，梁錦也有這個預感。

“還真有可能的……二十年前，顧老的年紀也不算特別大，做手術應該沒什麼問題……”梁錦給出這個回答後，蕭聿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。

“那一年前的手術，有沒有可能也是顧老給做的？”蕭聿在問出這個問題之前，有考慮過顧老的年齡問題。

按理說，顧老這麼大的年紀了，就算是在醫院就職，也早就退休了。

能不能再拿手術刀……蕭聿作為外行，不懂。

“按理說，顧老這個年紀，是不會再拿手術刀了的，但是……也保不準顧老會這麼做。因為顧老有這方面的經驗……而且他救的人又是自己的外孫女，肯定會十分小心……”

梁錦給出這個回答後，蕭聿抿住薄唇。

假設一年前的手術是顧老給蘇妍心做的，那麼，他是在哪兒給蘇妍心做的手術？

畢竟，手術需要的環境，不是隨便一個地方就可以的。

如果顧老是在醫院給蘇妍心做的手術，蕭聿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知道。

“這種手術，自己在家是做不了的吧？”蕭聿內心十分著急，雖然他強力壓制著情緒。

梁錦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情緒。

“恩。如果你是指就這種環境，肯定不行的，因為必須在無菌環境下進行。除非……”

“除非什麼？”

“除非在家裡修個手術室……”梁錦這句話不過是隨口一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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