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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銘掃了一眼眾人,對國主行禮道:“國主!十二部此次並非不願意出兵備戰,只是軍隊之中人心不滿,國主您也知道,這一次謝辭一案,即便是蝶諭神出面,也還是不明不白,他手裡的兵權不收,軍令牌不拿,光是貶官,眾怒難消,萬一他以後若是有背叛縱橫的心,那我們現在,豈不是養虎為患?”
白銘是一位四十出頭的男人,身材高大,身體健壯結實。
他右耳側邊,有一縷一指寬的白髮,雙目狹長,氣息冷峻。
秦真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他是個城府極深的人。
這次,他又忍著十分的耐心觀看白銘一本正經的表演虛與委蛇。
此時白銘雙手戴著銀色護腕,左右手的中指,各帶著一枚戒指,左邊玉戒,右邊銀戒,一看這些年也沒少撈縱橫油水。
“白銘大人,既然蝶諭神認定謝辭無罪,便不可能有假,況且我已經將謝辭貶入西涼城,五年之內他不得率兵打仗,不得參與西涼成以外的政治事宜,你們擔心他和他的哥哥里應外合,大可不必,號令五萬士兵的令牌雖在他手上,但現在那五萬士兵在我們眼皮底下,多一個少一個都被記錄在冊。”
國主這翻話,咋耳一聽上去,倒像是在替謝辭說話。
可是這也明擺著,國主並不想將兵權拱手讓給十二部。
畢竟謝辭手上計程車兵,可以說屬於謝辭的私人財產。
既然國主自己都沒有搶到手,怎麼捨得讓別人來奪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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