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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上午，南越在鴻瑜錄音室錄完歌后，就被褚燁特地帶著，到處走了一圈。

“怎麼樣？是不是跟盛世娛樂，有著天差地別？”

南越在他的注視下，誠實點頭：“的確。”

褚燁顯然不想聽到這個回答，但又不得不承認，這才是正確答案。

他輕哼了聲：“如果我家沒有破產過一次，現在的鴻瑜，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裡去。”

“嗯？”南越虛心求問，“是怎麼一回事？”

“沒什麼好說的，”褚燁搖了頭道，“都過去了，而且是長輩間的矛盾，我那時還年輕，還跟盛景睿好的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。”

南越順勢道：“既然如此，你們照舊可以做朋友。”

褚燁神色有幾分複雜，隨後輕咳著道：“誰要跟他做朋友……昨天除了那份協議，還聊了什麼？跟新歌無關的。”

南越想到盛景睿對她說的那個秘密，搖頭道：“沒說什麼，就說他之前看我被淘汰了，本來想籤我來著，結果被你搶先了一步。”

“算他有眼光。”褚燁這便有些得意了，像是能贏過盛景睿，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。

南越沒有接話，知道有時候男人幼稚起來，跟孩子沒什麼兩樣。

兩人溜達著回去，吃了點飯後水果，聊了聊新歌進度問題。

最後還是決定，不用著急，等到南越拍完了那部《飛蝶撲火》，然後再來發布新專輯也不遲。

在這期間，可以先做好計劃，比如抽空拍個mv，錄個練習室版本的舞蹈，提前準備好宣傳文案等等之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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