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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寧過去的時候，周圍還有淡淡的煙味兒，不是特別的難聞。

晉以寧腳邊只有那一枚菸蒂，應該是隻抽了一支菸。

他向來剋制。

而讓他變成這個樣子的人是自己，這麼想來，她是不是還應該感到自豪。

商寧過去在他身邊坐下，看了看他腳邊的菸蒂，“不是走了嗎？”

晉以寧沒開口，看向了一邊。

商寧微微歪頭，月光打在這個男人的臉上，一如她第一次知道他的時候，公子溫如玉，絕世世無雙。

商寧抬頭看天，“本來想還了你錢再說結婚的事情，誰知道上次被那個逆鱗截胡了，這次，你又把錢給我分了，所以一時間脾氣有些大。”

晉以寧聽著這句話，腦子有些木，好似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，看向商寧的時候也沒什麼反應，只是眼中隱隱透著壓抑著的激動，“你剛剛說什麼？還了錢說什麼？”

“還了錢說結婚的事情啊，這個錢當初是我借你的，我說句實話，那個時候確實不是現在這種喜歡，所以總是想著把錢還了，我們才能……”

商寧的話還未說完，已經被身邊的人拽入了懷中，商寧肩頭撞在了他身上，還有些疼。

晉以寧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，幾乎要將她的整個人都揉碎了。

商寧很痛，但是卻沒有掙扎出來，抬手落在了他的背上，“晉以寧。”

“對不起。”晉以寧緊緊抱著她，側身在她的耳邊落下了一個吻，很輕，更像是虔誠的膜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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