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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毅站在鏤空古董瓷瓶旁側,神色頓了頓,不著痕跡的將視線放到了楚嘉文身後,淡淡的掃了一眼:“這位小姐,看著很面熟。”
“是啊,面熟。”
楚嘉文回頭看了眼程依依,理了理神色,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隨意一些:“怎麼,幾個月不見,已經認不出來了?”
聞言,趙毅心底閃過一絲狐疑,表面上仍舊是不動聲色的朝著程依依鞠了一躬:“太太。”
不知道是趙毅的反應太過平淡,還是一切太過順利有些心虛,趙毅跟程依依打招呼時,楚嘉文只覺得壓抑的透不過氣來,心裡沒了底。
她回過頭瞥了眼程依依,見她也是一副侷促不安的樣子,一點都不像慕婉,心裡更是煩躁。
同樣是孤兒,她卻半點氣質都沒有,難怪看到她的第一眼,楚嘉文總覺得哪些地方有些不對,原來是給人的感覺不一樣。
相比之下,慕婉要落落大方,簡單自信許多。
想到這裡,楚嘉文瞥了眼趙毅平靜的面孔,心裡更加沒底了。
這個人跟在顧以琛身邊辦事,處事不驚,沉穩老練,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。
她也沒想過,會在這裡碰見趙毅,哪怕是商業精英,不愛管閒事的jason,她都不至於像現在這麼忐忑。
趙毅雖然是彎著腰,屈身在倆人面前,視線卻不著痕跡的將程依依打量了一個遍。
楚嘉文見程依依支支吾吾了半天,也不知道該回答句什麼,怕被趙毅看穿,連忙擋在了前面冷聲道:“好了,這裡沒你事了,你先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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