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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，宋蓮苼回頭看了他一眼，目視著他道：“顧庭淵，你是在問我嗎？”

頓了頓，顧庭淵將手機遞到了她面前：“因為這條簡訊？”

宋蓮苼錯開了視線，沒有去理會：“算了，你不用解釋了，我覺得……到了這個年齡，趁她還沒有嫁人，我們還是離婚吧。”

宋蓮苼準備進病房時，顧庭淵拽住了她的手：“那天送她回家的人，不是我。”

“你夠了！如果你真的像跟我說的那樣，斷的一乾二淨，也不會有這麼多事情發生！”

突如其來的嗓音，在醫院的走廊上顯得尤為清晰。

宋蓮苼頓了頓，回頭看了病房一眼，走到了陽臺的位置，轉身目視著他道：“你當初把我從顧家趕出去的時候，你不是做的很乾淨嗎？顧庭淵？”

聞言，顧庭淵站在她面前，沒有出聲。

此時已經凌晨六點，外面薄霧微稀，外面的天色隱隱亮了起來。

“那為什麼，二十年也沒有跟一個人斷乾淨？”宋蓮苼追問道。

“我沒有……。”

宋蓮苼厲聲打斷了他：“我不想聽你說話！”

天亮後，陸陸續續的人從這裡經過，宋蓮苼起身推開了他，快步走到了他前面，進了電梯。

“蓮苼！”

顧庭淵從電梯出來時，宋蓮苼已經跑遠了。

慕婉玗醒來的時候，已經是中午，渾身上下的不適感已經消失了。

慕婉玗躺在病床上環視四周，目視男人優雅的背影，正在窗前若有所思的站著出神，“阿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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