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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以琛攬住了她的肩膀：“好了，我有讓你還？”

慕婉玗抬頭目視著他，哽咽道：“可是，我掙不了那麼多。”

“未必。”

顧以琛摸著她的肚子，替她出主意：“你可以讓他幫你一起還。”

“那得等二十來年呢。”慕婉玗帶著幾分哭腔嘟囔了一句。

顧以琛看著她，眼底閃過一絲笑意，還嫌時間慢？

記得，宋蓮苼欠顧庭淵的債，他也是前幾年剛還清。

忍氣吞聲二十年，現在宋蓮苼終於也能在顧庭淵面前，揚眉吐氣了。

“那也總比你一輩子都還不清要好。”

慕婉玗想了想也是，看著顧以琛：“那等我兒子長大了，我們再還你。”

顧以琛笑了，應了一聲：“好。”

被顧以琛開解後，慕婉玗頓時輕鬆了許多，但是肚子裡的那個壓力卻大了，好像宣洩著自己的存在感，在她肚子裡提了一腳。

慕婉玗驚呼道：“他好像動了！”

對此，顧以琛初為人父，也很新奇，摸著她的肚子，感受到她腹部的變化，眼底驟然一亮，不覺露出了幾分笑意。

“我帶你去那邊休息下。”

慕婉玗點頭：“嗯。”

“疼嗎？”顧以琛坐在她身側問。

慕婉玗一臉寵溺的笑：“還好，其實也不是太痛了。”

“一會兒帶你回去，晚上記得早點睡。”

“嗯。”慕婉玗笑著應了一聲。

晚上，顧以琛將她送到了市區公寓，並沒有進客廳。

慕婉玗站在門口，對著顧以琛問：“你不進來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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