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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庭淵吩咐道：“快點，帶少奶奶上車！”

“是。”

車上，顧以琛坐到了慕婉玗身側，盯著她懷裡弱小的身子，“今天，對不起。”

慕婉玗哄著顧子謙喝奶時，抬頭看了他一眼：“不用了，畢竟你是商人，投入是要有回報成本的。”

“今天晚上，本來就是一場賭局，我接你來是想讓你早點見到子謙，並不是讓你來看這一幕的。”

慕婉玗在顧子謙額頭上親了一口，並沒有理會顧以琛的解釋，還好有驚無險。

頓了頓，顧以琛接著道：“你放心，以後左家不會再拿你和子謙來威脅我，這樣的事，沒下次了。”

“謝謝。”

顧以琛揉了揉她凌亂的頭髮，“我可以抱抱他嗎？”

慕婉玗別過頭躲開了，“他今天受到了驚嚇，剛才好不容易睡著了，還是算了。”

聞言，顧以琛收回了手，目視著她道：“那些話，不是真的，你不要聽。”

慕婉玗點頭，臉上的疏離並沒有緩和多少，彷彿完全只是為了敷衍他，終止這個話題。

這時，慕婉玗見趙毅開車的方向是回老宅的，抬頭道：“趙毅，麻煩你把我送到市區公寓。”

“那個地方不安全，今晚我們回家？”

慕婉玗懷裡抱著喝奶的顧子謙，抬頭目視著他：“顧先生，我兒子在自己的臥室睡慣了，回到老宅，他可能會不習慣，還是把我們送回去吧。”

顧以琛重複著她的稱呼：“顧先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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