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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，林夢穎和季安然對視了一眼，示意讓傭人鬆開了手：“一個賣酒小姐而已，算了。”

“就當被狗咬了。”林夢穎沒好氣的坐回了原來的位置。

蘇姍被鬆開後，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，吃了口點心，絲毫沒有受她們所影響。

但是，這個熟悉的背影，卻成了旁邊兩個女人的釘子，十分礙眼，彷彿不拿她怎麼樣，心裡就不舒服。

林夢穎和季安然做了個眼色，倆人突然打起了她旁邊藝術品的注意，這裡……弄壞一樣都賠不起吧？

就不相信，她能厚著臉皮找慕婉借錢，一個和沈瀟瀟長得像的女人而已，袒護就算了，誰會給她送錢？

要都這樣，誰都去做顧太太的閨蜜了。

林夢穎盯著她那一桌子廉價的點心，對季安然偷偷道：“要是以前，她怎麼會這麼節儉，看來還真是一個賣酒的。”

季安然聞言，也瞥向了蘇姍的餐桌，那一杯咖啡，一疊點心，加起來，也就幾百塊錢吧？

倒也有品位，還知道到這裡地方喝咖啡，要知道，這裡的藝術品，隨便弄壞一樣，她十年的工資加起來都賠不起，這可是全市最有名的咖啡廳。

蘇姍在朋友圈掃了遍慕婉留下的痕跡，大部分都是記錄顧子謙的，也偶爾會有懷念她的幾句話，但是沒有一點關於夢想的資訊。

原來她也在這個社會消失了好幾年了。

正在她準備離開時，人還沒有起，胳膊肘先蹭掉了一個物件，只聽見啪的一聲，是瓶子落地的聲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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