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這種級別的人，完全不會給人當傳話筒, 除非那人身份比他更高。

趙七七思索著比王鵬身份更高的人，想了一圈，也沒覺得那些人能跟她打上交道。

程雪眼冒金光的凝視著趙七七, 時不時的連眨幾下眼。

趙七七：“你眼抽了？”

程雪：“不是，是心抽了，小女子求大佬包養。”

大佬趙七七捏了捏程雪的臉頰, “那你得我也伺候好了。”

程雪發嗲，“那有什麼問題，她這人別的不會，就會伺候人。”後面的三個字，被她咬的很重。

陶森然從洗手間走回來，直接去了收銀臺，把賬單結清，又折回了餐桌旁。

嘻嘻哈哈的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停了下來，她們要當淑女，很淑的那種。

趙七七挽著程雪的胳膊在前面走，陶森然在後面默默的跟著，眼神在一人身上流轉，他覺得自己也是夠了，約個人吃飯還得找這麼多借口。

程雪回眸望去時，跟他的眼神交匯，她在他眸底看到自己的影子，有些嬌羞的揚著唇，跟平時不太一樣。

陶森然勾唇回視她，大大方方的，沒有一絲閃躲。

程雪被看的越來越嬌羞，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，這個老同學笑起來這麼——迷人，還有點蔫壞。

趙七七扯著她走出了門，街道上燈光璀璨，霓虹燈交錯不時映在她們臉上，眸底也像塗了色，一會兒晶亮的像夜空中的星星，一會兒濃重的像墨染。

他們三個站在路邊又聊了好一會兒，路燈下三道身影被拉扯的很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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