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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振雲轉向珍珠，“珍珠，關於這件事，你可知道？”

珍珠微微抬頭，臉上的神情一片茫然，“老爺，奴婢是知道的，當時，小姐為了能將清芙小姐殺之於無形，就將一瓶的念奴嬌放在了墨汁之中，趁人不備，塗在了二小姐房中的古畫上。時日一久，二小姐就會慢慢中毒，形容如枯槁。”

她說著，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。

秦御醫點點頭，“不錯，珍珠姑娘所說的，與我那天看見的是一模一樣，證明珍珠姑娘並沒有撒謊，而且，念奴嬌的毒，毒性非常強烈，就算是塗在畫上，藥性揮發出來，瀰漫在整個房間裡面，也會使得人中毒。中毒的症狀，則就是讓人越來越憔悴，最後，乾枯得如同一個骷髏，直到死亡。”

林振雲近乎咆哮了起來，叫道：“林清荷，你這個兇手，今天一定要將你繩之以法！給你妹妹，還有在場的各位受害人一個公道！”

燕南天馬上說道：“來人，將林清荷綁起來！”

林清荷冷笑了一聲，“誰敢？”

林振雲將手一揮，“你們儘管去，不要怕！”

燕南天甚至都已經將手中的燕尾鞭揚起，準備隨時擊殺林清荷。

林清荷緩緩走到了珍珠的身邊，目光依舊是親切，她說道：“珍珠，即便如此，我依舊是當你如親姐妹，你也不必在心中存了內疚。”

珍珠突然顫抖著叫了起來：“小姐，對不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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