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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人平時看著也是有心計的，怎麼現在這麼腦殘？

不明白什麼叫吃一塹長一智嗎？

還是說又有什麼變化讓她有恃無恐？

顧惜玖目光一掃，正和顧天潮那一雙銳利的眸子對了個正著。

顧天潮微昂著頭似笑非笑盯著她，眸底似有一抹仇恨閃爍，看上去還很得意的樣子。

顧惜玖笑了：“什麼流言？是冷姨娘教女無方讓親生女去偷人的流言？還是冷姨娘被關的流言？冷姨娘在那冷院子裡關了這幾個月，大概是思過太厲害，我瞧著苗條了不少啊……不過到底年紀大了，比不得張姨娘那樣水靈年輕。”

張姨娘正是前幾個月顧謝天提拔上來的將軍夫人，和冷香玉是並列的。

這一番話自然踩在了冷香玉的痛腳上，她臉色一變：“小……”

到底有所顧忌沒敢吐出那兩個字，冷冷地道：“本夫人不和你一般見識，你這聖尊門人到底沒得到驗證，還不知道真假呢！倒是人家雲清羅，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天授弟子，比你強百倍有餘，因為你的事咱將軍府常被人戳脊梁骨，讓你爹出門都不那麼理直氣壯，在朝堂上也被其他同僚譏笑……”

“冷姨娘，你放心，顧將軍之所以被人恥笑是因為有個偷準妹夫的女兒，倒不是因為我。”顧惜玖雙手抱臂，懶洋洋的。

冷香玉噎住，顧天潮在旁邊冷冷插話：“母親，何必和這種人一般見識，沒的低了您的身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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