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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惜玖眉尖一動，雲煙離的血像是有些中毒……

但又不完全像。

莫非是他用邪術修煉功夫的原因？

雲煙離被那些兇獸攻擊，不可避免又中一些毒，於是，他每和一種兇**手一次，身上流出來的鮮血就變一變，越來越深，越來越紫……

不會是鬥完八大凶獸之後，他就會毒發身亡吧？

她看了一眼帝拂衣，帝拂衣一直在她身邊，一手挽著她的手，一手拎著一支笛子，懶洋洋看著雲煙離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
似乎感應到顧惜玖在看他，他握了握她的手：“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在設法折騰他報仇？”

顧惜玖和他說話不繞圈子：“我開始確實這麼認為，但你這樣問我，又覺得不是了。”

帝拂衣微笑：“聰明！不過並不是每個人都這麼聰明，他們已經覺得我是在報仇了。”

他沒撒謊，很多人看向帝拂衣，視線中充滿了不認同。

當然，這些人以原雲煙離的部下最多。

“你是在救他？”顧惜玖忽然似明白了什麼：“是不是他修煉邪術久了，血中浸淫了邪毒，而這八大凶獸都是身帶奇毒的，以毒攻毒，說不定八大凶獸的毒就是雲煙離邪術的解藥？”

帝拂衣攬住她的腰，聲音悠然：“其實我就在報仇。”

顧惜玖：“……”

帝拂衣聲音微微森然，又道：“當然，看他尚存一些良知的份上，本座也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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