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橋頭。

“我不是個喜歡喝酒的人，最近只喝了倆次，一次跟一個前輩，再就是跟你。”

韋小寶說著，仰頭再次喝了一口，憋著氣嚥了下去，似乎想用烈酒來澆滅心中的那股還未散盡的殺意。

“那我們算不算已經成為了朋友？”

公孫玨扭頭看向了韋小寶，帶著一絲饒有興趣的笑意。

“在我們成為正式敵人之前，算。”

韋小寶也轉頭看向了公孫玨，一臉認真。

公孫玨笑了笑，舉了一下手中的酒瓶，再一次仰頭喝了一大口，似乎很滿意韋小寶的回答。

韋小寶同樣喝了一口。

“你好像總嫌自己的敵人太少。”

公孫玨眺望著遠方，似乎有感而發。

“那是因為總有人自動跳出來與我為敵，我自當奉陪到底。”

韋小寶淡淡迴應。

“可是你滅了一處死神當鋪，卻惹下了整個不死族。”

公孫玨搖著頭，似乎是替韋小寶感到一絲無力。

“你認識他們？”

韋小寶皺了皺眉，扭頭再次看向了公孫玨。

公孫玨苦笑了一下，搖了搖頭。

“不認識，只不過聽說過而已。不死族，是一個比公孫家族還要古老的家族，他們的族人，把死神奉若神明，甚至到了一種狂妄而扭曲的程度，他們自詡死神的信徒，終其一生都在為死神尋找著各種靈魂，然後透過祭祀的方式獻給死神，以此獲得永生。”

公孫玨娓娓道來。

“不死？永生？”

韋小寶不屑的冷笑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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