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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清歡終是沒問出那句話，反正她九叔會查出所有真相的，她毫不懷疑他在東楚的勢力。

真相未明之前，她也犯不著去惹怒他。

慕容九將夜清歡送回了閣樓，神不知鬼不覺，離去時竟有幾分依依不捨，看著夜清歡的眼神彷彿有一抹反悔之意。

還是將小妮子放在九王府裡，最得他心。

現下離了這麼遠……還得偷偷摸摸的，九皇叔心裡怎麼想怎麼憋屈。

夜清歡看見慕容九離去前眼裡閃過一抹幽冷之光，心裡微微跳了一下，她估計她九叔忍不了多久的。

最多再過幾天功夫，他就會堂而皇之找上天下第一樓來逮她了。

不過，她也沒想長住沙家浜，畢竟若說她九叔長時間找不到她，估計古昊天他們都不會相信。

深吸一口氣，夜清歡迅速換上了乾淨整齊的衣物，隨意梳妝了一下，便聽有丫鬟來報，說公子城有請。

“知道了。”夜清歡淡淡應聲，插上簪子固定了一頭長髮，便起身出門。

她剛一出閣樓，蘇衍便快步跟了上來。

然而蘇衍壓根不知道，夜清歡已經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帶走輕薄過一回了……

夜清歡看了蘇衍一眼，見蘇衍眼底沒有情緒起伏，暗暗鬆了口氣，想著九皇叔武功果然卓絕，連蘇衍就在她閣樓之下都沒有發現。

“走吧。”夜清歡淡淡笑了一笑，邁步前往前殿。

蘇衍自然默默跟上，沒有一個多餘字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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