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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殺了我，棠棠，我對不起我，我傷害你，沒有保護好你。從一開始，就是我強迫你跟我在一起。但是，你得給我時間，之前你讓我證明，你哥哥和你父親的死真的和我沒有關係，你要相信我。”

“放開我，放開我！”南意棠喊的嗓子都啞了，什麼都聽不進去，她只覺得她的世界被絕望充斥著，她什麼都沒有了，她不想要再冷靜，她只想殺人，殺了這些兇手，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，她可以跟著一起死。

“棠棠。”秦北穆真怕南意棠這樣會喊壞了嗓子。

“啊！你別碰我。”南意棠怎麼也推不開秦北穆的手，便抓著狠狠的咬了一口，秦北穆吃痛，手臂都繃直了，可是即便是這樣，他還是沒有放手，就這麼緊緊的摟著南意棠。

不管怎麼樣，秦北穆都不會放開南意棠的手了，從很早的時候他就知道這輩子，除了南意棠，他再也不會有這樣的心動了。

有些事情，明明是錯了，可秦北穆回不了頭，也沒法回頭，因為只有這樣，南意棠才能看到他，他們之間才會有可能。

南意棠咬的牙齒髮酸，身體都是顫抖著的，終於慢慢的平息了下來，她的身體還是有些太虛弱了，這麼一遭下來就有脫力，呼吸都急促了。

“你到底，還要怎麼樣？”南意棠轉過頭來，目光是空洞的，再沒有半分光澤，她靜靜的看著秦北穆問道，“我什麼都沒有了，你還想怎麼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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