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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當初我們的那個孩子還活著的話，你也一樣會做同樣的選擇，讓我親手殺了你嗎？”

南意棠紅著眼睛，問秦北穆，“你為什麼從來都不肯告訴我真相呢？如果那個時候你跟我說了，我根本就不會對你動手，我們之間不應該錯過那麼多年的。”

“別說了。”

“為什麼不讓我說？他們所有的人都怪我，覺得是我親手殺了你，我也恨我自己，我恨不得死。可是因為這條命是你救下來的，所以我得活著，再怎麼痛苦也一樣要活著。你怎麼對我那麼殘忍？”

南意棠哭著，拿著酒杯倒了滿滿的一杯，想要喝下去，可是秦北穆一把抓了過來，一飲而盡。

南意棠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，總之到最後他們兩個人就坐在桌子前，身邊七零八落的全都是酒瓶，他們一邊在說話，一邊在哭，大部分的時候秦北穆都是保持著沉默，聽著她在說。

他們喝酒已經都要喝瘋了，到最後南意棠暈暈乎乎的抱著秦北穆的脖頸，臉頰發紅，眼睛都是紅的。

“你為什麼總是什麼都不跟我說？你那麼辛苦，可什麼都不知道的，我也一樣是煎熬的。”

南意棠哽咽著，“其實你儘管可以恨我，我不會怪你，可你不要再那瞞著我。”

秦北穆也是有些醉了，在這種狀態下，情緒是最容易失控的，他感覺自己身體裡的那種心痛，還有對南意棠的心疼都爆裂開來，像是從鐵通裡倒出來的油漆一樣，迅速的在他的心裡面蔓延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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