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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開兩朵,各表一枝。話說孟鳴回來時近晌午了,門前石柱上掛一馬車。孟鳴知道他的便宜爺爺來了,孟鳴走進客廳一看,一富態的老漢坐著正位上,爹畢恭畢敬地坐在左下首,低眉順耳,娘站在爹的邊上,右下首是和爹有些像,年齡略長的應該是我的大伯,旁邊站著一少婦,一身紅衣紅裙,趾高氣揚,不用說是他大伯母。孟鳴上前急忙向爺爺請安,然後向伯父、伯母請安。一團和氣後,孟鳴坐在爹孃下首的小圓凳上。只聽爺爺講到:“老二,這次來主要看看鳴兒,順便把公差辦了,看他沒事我就放心了;再就是像讓老大家的福寶(孟熙),到你店裡當個賬房學徒,不能在家閒的光惹事。”大伯母聽完不高興了,臉色一沉,剛要發作,被大伯抓了一把,也就沒出聲。爺爺:“老二,你意下如何?再者你大哥想入股你的糧店,入股一百兩,佔四成,眼下你大哥手頭緊,年底在到賬,一家人先到官府把手續辦了。你大哥和你大侄子都要考舉人的,兄弟間應相互幫襯,老二,你說呢?”我娘一聽急了,我家的鋪子一年純利二百兩,只入股一百兩,佔四成,這是強取豪奪嗎,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。
孟鳴他爹在哪兒如坐針氈,也不做聲,孟鳴他娘出聲了:“公爹,我們不需要賬房學徒,更不需要大伯子入股,這個店當時是我的嫁妝,這在官府又備案,我說了算”。當時我爺爺臉就陰沉下去了,盯著他爹問道:“這是真的?”孟鳴的爹回答說是。孟鳴的孃的背景也有些,騰淺娘自小,父母因匪患雙亡,她還有一弟弟也失散在外,於是她自小跟著舅舅長大。她舅舅是北海縣的主薄丁辰,出自北海丁家,她的嫁妝還是她舅舅給陪送的呢。這是孟鳴的爺爺才醒悟過來,丁家不好惹,雖然低調,但可不是張家可比的。他心裡鬆了一口氣,能不做惡人太好了。孟鳴的大伯母強橫慣了,一看事不可為,竟然撒潑起來,罵大伯沒用,罵他弟兄們枉顧親情,說什麼長房受欺負。最後爺爺怫然而去,孟鳴他爹追將出去。孟鳴看沒別人了,就對大伯母說到:“大伯母,我爺爺和我爹都走了,你嚷破天也沒用,你沒吃飯吧,先吃飯,再嚷嚷才有力氣”。孟鳴一說完,大伯母像被卡住脖子的鴨子,罵聲戛然而止。孟鳴和他娘轉身出去了。最後兩個人灰溜溜地走了,也沒留下來吃午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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