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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抱著她，像是在撫摸剛出生的嬰孩一樣，一下又一下。

在這樣的溫柔之中，她的淚水終於決堤，逐漸潰不成軍。

明月見她如此，也逐漸慌了神，抱著她一起哭個不停。偌大的雅間裡面只聽到兩個人嚎哭的聲音。

好半晌之後，聲音逐漸低了下來。

門外恰到好處遞來了一盆清水，兩人洗淨之後，面對面坐著。

這些日子以來，許許多多的事情都壓在她的身上。

她原以為一切都可以平淡的面對。

大哭了一場，所有的情緒都發洩了出來，對於喜寶的死，她也會學會逐漸的接受。

見她的情緒穩定下來，明月才開口說宋媛的事情。

葉錦笑沉吟片刻，然後才道，“你們對於宋媛有沒有印象？之前她是怎樣的一個人？”

“不清楚。”

明月這個年歲的前些年都在山上生活，年長之後下山，好友也就只有那麼兩三個罷了。

葉錦笑看向陸時遇。

陸時遇也搖了搖頭，“只知道那時候，明月是千金小姐的規範，任何一個人都是要以她為標準的。”

如此優秀的女子，想來當時是神采飛揚的。

但是如今，卻變成了這個模樣。

彷彿是一朵已經枯萎的芙蓉花，再也沒有任何生機。

葉錦笑唏噓。

三人暢聊了一下午，葉錦笑看著時間準備回家。

經過了書齋門口，發現清晏的神情仍然帶著幾分嬉笑，只是到底多了一些秋後算賬的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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