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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懷明沉默片刻之後說道：“當取浮生一大白。”

謝清之拍了拍顧懷明的肩膀，兩人相視一笑。

當夜回去，顧懷明便給餘明珠寫了一封信。

餘明珠正在葡萄藤下面吃葡萄，染夏給她倒了一杯葡萄酒，她笑著說道：“這是石管事從海外帶來的，據說可是海外諸國專門送給公主王子們喝的。”

餘明珠喝了兩口，味道確實不錯，便又多喝了一口。

染夏看到自家小姐如此貪杯，便趕忙開口說道：“小姐，你可莫要喝這麼多了，今個兒太陽大，咱們先回去吧。”

“是姑爺給您寫信了吧。”

餘明珠的目光停留在那封信上，她點了點頭。笑著說道：“也不知道謝清之給他吃了什麼迷魂藥，居然轉了性了。”

這信上並未寫其他，只是寫了許多對不起。

餘明珠笑著擺了擺手。

“不礙事，我今天心情不錯。”

染夏笑著看著餘明珠放在桌旁的信紙。

餘明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。

“就你會說話。”

就在此刻，小豆子從外頭進來，臉上的神色頗有些緊張，餘明珠輕聲問道：“怎麼了？”

顧懷明狀元之才，可是用到這上面，卻只變成了這幾句話。

染夏捂嘴一笑。

“姑爺這是迷途知返，奴婢服侍小姐這麼長時間，自然知道，在這世上啊，還是姑爺對小姐最好，姑爺是真的把小姐放在心上的。”

餘萬三坐在一旁，看到桌子上的葡萄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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