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染秋的一條腿被打斷了，只是儘管如此，她依舊不肯說。

顧懷明紅著眼睛，他冷冷說道：“我知道你恨我，有什麼事情儘管朝我來，你為何要害明珠，是她帶你不好嗎？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？”

染秋哈哈大笑。

“不知好歹，對，我就是不知好歹，我就是忘恩負義，即便如此，心軟的小姐還是不願意殺我，你若是殺了我，你信不信，你和小姐之前就會有個疙瘩。”

染秋笑的肆無忌憚。

“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？”

染秋梗著頭，笑的如同鬼魅一般。

“姑爺殺我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，只是你心裡頭記掛著小姐，你不想同小姐生了嫌隙，所以你不想殺我。”

一旁的侍衛很狠地抽了一鞭子。

染秋頓時疼的哆嗦，她渾身的肌肉都開始痙攣，只是即便如此她依舊什麼都不肯說。

“當年西北十六鎮的事情我也是被騙地，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恨我。”

染秋擺著頭，她幽幽說道：“自從你和小姐在一起之後，小姐便再也不曾多關注我了，你知不知道，小姐是唯一一個說我眼睛長得好看的人，我這輩子只想呆在小姐身邊，我只是伺候她一輩子，我以為這樣就夠了，可是我發現我做不到。”

顧懷明皺緊眉頭：“你……”

“我沒有辦法看著小姐如此愛慕一個男人，還是你這樣的人，你難道以為我不知道，從開始到現在，你都在欺騙小姐，你是個大騙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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