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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直冷冰冰地說道：“若失敗了，也會有人將你送到海外，你一定會活著。”

說完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之後，汪直離開了，染夏給餘明珠收拾了鞋子，她開口說道：“小姐，你先休息一下吧，都勞累了這麼多天，若是再不好好休息，恐怕身子就扛不住了。”

餘明珠無奈一笑。

“你知道那封信裡頭寫著什麼嗎？”

染夏搖了搖頭。

“這封信是顧懷明寫給你的，他說，若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，可以殺了我。”

染夏低著頭，臉上沒有任何異樣的神色。

“我不明白，他為什麼要給你寫這樣的信，其實他早就知道吉祥被李執帶走了是嗎，你也知道，但是你沒有告訴我，反而告訴了顧懷明，是不是？”

染夏被逼的步步後退，最後染夏只得開口說道：“小姐，奴婢對不起您，奴婢無話可說。”

餘明珠質問道：“他為什麼要這麼做？殺了我對他有什麼好處？”

染夏沉聲說道：“若是小姐死了，兩個公子尚且年幼，那餘家的家產，餘家在江南的勢力就是他的了，姑爺想做的事情太多了。”

餘明珠推開染夏，她難過地說道：“你不要叫我小姐，我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信任的人了，你走吧，我不想在看到你。”

染夏有些欲言又止，最終還是離開了這座金碧輝煌的屋子。

餘明珠躺在床上，從琉璃窗看著外頭的大海。

夜半時分大海上波濤洶湧，外面是電閃雷鳴，餘明珠躺在床上，她緊緊裹著被子，腦子裡突然產生了一個極度瘋狂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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