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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閱讀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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縣試,那四月就是州試,的確是不能分心的時候。”

幾位長輩也覺得在理,這兩場考試過了的話,莫恩庭可就是進縣學了,那可是大石村有史以來的第一位秀才。所有事在考試面前那都不算什麼,更何況是一個買回來的媳婦兒,左右人攤上一個這樣出色的郎君,也不會傻得跑掉。

“那就再等等。”村長髮話,這莫家二郎出息,他自己出去說起來都長臉。他又看了眼一旁髒髒的姑娘,總覺得兩人不相配。這惦記著莫二郎的人家可不少,誰知道這姑娘是莫振邦從哪個旮旯裡帶回的。

☆、兔子

對於長輩們的話,莫恩庭彎腰致謝,“晚輩覺得還是要趕去學堂,這些日子課業有些多。”

“去吧。”村長轉頭對著莫振邦,“這孩子就是懂事,哪像大哥家的莫鍾?”說完就是一聲嘆。

“爹,晚上我就不回來了,留在糧鋪將這半天的課業補上。”莫恩庭徵求著莫振邦。

莫振邦點點頭,對著站在地上的兩人擺擺手,“出去吧,我們幾個說說話。”

跟在莫恩庭身後走出正屋,屋外陽光正好,冰凌柱子已經開始融化,滴滴冰水落下。洛瑾輕輕地鬆了一口氣。

院子的地上有幾片剝下來的的白菜葉,那是準備餵豬的,洛瑾蹲下身,拾起一旁的菜刀,將菜葉切碎。

莫恩庭回西廂屋拿了書,便出門去往學堂。

農家院子裡很安靜,只有那調皮的頑童東竄西跑。臨近晌午,莫三郎從山上回來,他性情開朗,一進院門就喊了大峪一聲,抬起手中的東西晃了晃。

“三叔!”大峪跑過去,看著莫三郎手裡的兔子套,“這麼多兔子?給我摸摸。”

洛瑾也抬頭看去,見莫三郎提著幾隻兔子。

張婆子聞聲從東廂屋出來,直奔莫三郎,接下他手裡的兔子,拿眼瞅了瞅正屋,笨重的身體鑽回了東廂屋。

“二嫂。”莫三郎見洛瑾已經拌好豬食,彎腰端起大盆,“我來喂。”說著便往老屋方向的豬圈走去。

大峪跑去東廂屋看兔子,剛提著一隻走出來,就被張婆子拉了回去。

張婆子小氣刻薄,如果讓屋裡的人知道莫三郎帶回了兔子,依著她對莫振邦的瞭解,必是將村長他們留下來吃飯。

沒一會兒,村長几人也離開了。莫振邦出門送客,看著莫三郎,臉上沒有好氣。

“爹。”莫三郎倒是臉皮厚,笑著走向老爺子,“我在山上套了幾隻兔子,您不捎一隻去糧鋪?”

張婆子一聽,立即走出東廂屋,“什麼東西都往外拿,咱這一家子喝西北風啊!”

本來有這個心思的莫振邦一聽,想起昨晚的白麵,知道自己婆娘的脾氣,也沒說話就進了屋。

“娘,統共五隻,拿一隻也沒什麼。”莫三郎的脾氣和莫振邦有些像,為人大方,從來不在小的方面計較。

“別想。”張婆子臉一沉,“這眼看著快過年了,家裡能不存點兒東西?吃閒飯的也不少。”

張婆子這是又說到她身上了,洛瑾蹲在地上收拾著菜刀和菜板,起身送回正屋。

知道自己的娘並不喜歡洛瑾,莫三郎搓了搓雙手,“娘,我去處理一隻兔子,最有肉的後腿給你和爹。”

張婆子白了一眼小兒子,心裡卻是高興地,“還不是你想吃?”

“果然是親孃,一眼就看出來了。”莫三郎笑著,轉身往東廂屋。

張婆子連忙叫了聲,“先選那隻小的。”

莫三郎拎著一隻兔子,用一根細鐵絲穿過兔子的鼻孔,吊在院中的梨樹上,手裡攥著一把鋒利的刀子。

大峪早早地搬了小板凳坐在那裡,好奇的伸手拽了拽兔子的短尾巴。

兔子扒了皮之後,要用熱水清洗,洛瑾燒好了一盆熱水。至於梨樹下,她不敢過去看,只遠遠地等著。

這時院門開了,莫鍾大搖大擺的走進來,看見莫三郎,直接走了過去。一手掐腰,一手指指點點,好像他才是這方面的行家。

看了一會兒,莫鍾便向正屋走來。他是來找素萍的,已經晌午了,那女人沒回去給他做飯。不想來到這邊正好可以蹭上一頓好的,當下就打定留在二叔家。

見著莫鍾走過來,洛瑾往旁邊讓了讓。

“二叔。”莫鍾喊了聲,“我看三郎套的那隻兔子挺肥的,夠喝上兩盅。”

莫振邦應了聲,“那就留下來吃吧,正好還有些話要跟你說。”

張婆子皮笑肉不笑,“大鐘,這是踏著飯點兒來的。只是家裡沒有酒,你也知道家裡人多,是要勒緊了過的。”

這種冷嘲熱諷莫鍾根本不放在眼裡,他也不是那種又便宜不佔的人,當下賴在裡屋的炕上,再不下來。

張婆子生氣,瞪了一眼洛瑾,“還不過去把兔子洗乾淨?跟塊木頭一樣。”

洛瑾端著水來到院子,莫三郎已經將兔子處理好。他的手藝好,兔皮剝的完整,就連兔身也沒留一滴血。樹下的鐵盆裡盛著內臟之類。

莫三郎將兔子放進水裡,轉身回屋去洗手。大峪則又蹲到了洛瑾旁邊。

兔身浸泡在溫熱的水裡,一股血腥氣藉著熱氣撲到了洛瑾的臉上,她差一點忍不住嘔吐。只能秉著呼吸洗吧乾淨。

洛瑾是不會做兔肉的,只有叫了寧娘過來。

寧娘給了洛瑾一個青蘿蔔,讓她洗乾淨,自己則將兔身剁成小塊。另一半兔身留著,準備晚上莫大郎回來再吃。

青蘿蔔切片,待鍋裡的兔肉燉的差不多時,再將蘿蔔片下鍋炒熟即可,冬日裡吃上這一道菜也算美味。

為了讓素萍繼續跟著莫鍾,莫振邦將兩人都留了下來,用長輩的口吻說著好好過日子之類。

洛瑾沒有去裡屋,獨自一人坐在灶臺前啃著餅子。一來,她始終覺得裡面沒有她的位置;二來,那股血腥現在還讓她難受。

午飯過後,莫鐘沒有回家,而是坐在院子裡曬太陽。

寧娘將灶膛裡的鍋灰用鍁板掏出來,接到一箇舊盆裡,讓洛瑾端出去,倒到門外的灰堆上,說是明年可以拿來喂果樹。

莫鍾打了一個飽嗝,嘴裡叼著一根草。看著洛瑾端著灰盆走過來,想起了昨晚就是這女人害他失了顏面。看著不吭聲走近的洛瑾,莫鍾故意伸出一隻腿,想要她摔個灰頭土臉,並自恃聰明的將臉別向一旁。

“哎呦!”

一聲慘叫,嚇了洛瑾一跳,她看過去,見莫鍾抱著自己的腳用力搓著,“老三,你走路都不看的?”

莫三郎歉意的笑笑,“還真沒看見。鍾哥你下次看見我,叫我一聲提醒下,省的踩到你。”

洛瑾往院門走去,她總覺得莫鍾看她的眼色不善,帶著一股陰冷。

院門只半開著,外面是一條不到一丈寬的土路,積雪融化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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