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白的護衛給收拾掉了。

“出去！”慕容白對他的護衛呵斥了一聲，才快速走到依舊靠在牆邊的言陌身前，看到如此的言陌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就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，疼的不能呼吸，那個張揚不可一世，那個歡快調皮的少年如今竟然成了這副模樣。

“是你？”像是察覺到了有人靠近，言陌抬頭，面色有些蒼白，只有沾染了血跡的唇角帶著刺眼的紅，他看清來人是慕容白之後，眼中閃過一絲的失望之色。

“你的反應還真是讓我傷心呢！”慕容白強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，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一樣，隨後他快速的解開自己的外袍將言陌裸露在外的小腿遮住，正打算將言陌抱起的時候，被言陌阻止了。

“不，我自己會走。”言陌攏了攏自己身上的外袍，緩緩的站起了身子，慕容白的外袍隨著言陌的站起掉落在了地上。

慕容白想將衣服撿起披在言陌的身上，可是言陌的話又讓他頓住了。

“已經髒了，沒有必要。”不知道是在說衣服髒了，還是在說他自己髒了。

“你……”慕容白不知道現在的自己還能說些什麼，如果自己早點來，如果自己能夠早點發現，或許……

言陌沒有注意到慕容白麵上糾結的表情，他看了透過牆洞看到了那邊死不瞑目的清文，清文已經死透了，不過他的眼睛瞪的極大，像是在死前受到了極大的驚嚇，可能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會死的如此突然吧，言陌有些可惜自己竟然沒能夠親手將其殺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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