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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張德明發現，這些裡生存的生物，嗯，暫且定為人吧，民智方面應該極其的受限，估計堪比洪荒時代。

根本原因是，整個的穹頂空間，瀰漫著一個巨大的心神引導陣法。強度很低，對於有了修為的人，沒什麼用處，對學徒影響都不大。

但是普通人從出生開始，就生存在這樣的環境中，長大後，絕對是一群邪教瘋子。

那種沒什麼自由意志，滿腦子都是教會的瘋狂邪教分子。

教會這東西對普通人的洗腦本就強，加上心神引導陣法，從胎兒時期就開始影響，在加上社會結構下的一次次教育······

這裡出來的人，內心應該是極為純粹的，嗯，另一種的純粹，或者說瘋狂。

這哪是一個城市啊，這就是一個養殖場，一個另類的養殖場。張德明感受到這點後，整個人都陰沉了下來。

結合武者，秘境中的業力，這兩年來的點滴，一點點匯聚起來，一個猜測慢慢浮現在腦海。

這所謂的五行餘孽，不會是連人都算不上的存在吧，真要是養殖人族，這簡直不是造孽，而他們存在的本身就是罪孽！

想到這些，感受著周圍還未徹底消散的人氣，張德明心情非常的陰沉。

他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聖人，甚至人生價值觀連個心繫蒼生的道德主義者都算不上。

但是作為一個守序側的人，這樣的事情，不管什麼人生觀，都是不能接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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